谈拙文“华西坝上的记忆随笔”
孔子日:五十知天命、六十耳顺。生于20世纪50年代初的我,已是知天命与耳顺之年的人了。岁数的增长与生活经历的
厚重同步。作文呤诗大概也如是:少读李太白,老吟杜工部。
拙文“华西坝上的记忆随笔”(以下简称“随笔”)是在合校背景下催生又在
华西情结的萌动中催成的。散文、随笔一类,我总是这样认为:精神到处文章老,感情至深笔有神。“随笔”既是我生活经历的浓缩
,也是我情感溪水的流淌。
首先,“随笔”中提到的“文化的冲动”是指园林文化意义与价值上的冲动,既有旧时华西人文与
自然景观意义,又有当今环保上的价值。当然,也内涵着人的思念和对美的追求。比如,当年的锦江河不是鱼翔浅底的清亮河水么
?那二岸的垂柳在夕阳金辉下,不正如徐志摩《再别康桥》中的“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阳中的新娘”么?有永恒审美意义的
《再别康桥》总是流动着人文血液。往事成追忆,感慨有几许?
文章中的“二人才能会抱的老银杏树”,郭格在网上“三言两语”中也记忆犹新地提到,毕竟都曾是光明路一
隅生活过的人。“随笔”中提取的“有位饱经沧桑磨难的老华西人”就是蓝家宝的父亲蓝天鹤老教授。蓝老为精神科医生苏其德题写的那
幅情感至深的挽联,我手书在笔记本中已近30年了。我曾在精神科工作十多年,既知蓝老也知苏医生
,尤其是知道他们师生间有段“右派劳动改造”的沧桑又厚重的人生岁月。有共同患难的经历如旅人生炼狱,如经凤凰湟槃
。更是蓝老自己在华西解放后所遭受的心身磨难,怎么不能凝神着情于墨砚笔端而写下:
其一身沧桑兮如孤身独帆
德高而忠厚兮犹华西钟声
挽联承屈原“风萧兮今易水寒,壮士一去不复还”的遗风
,传千年孤独一巴金的浩叹,敲华西笃实、深悠似大吕洪钟般神曲情音。好一幅写人又系已凝重情深的挽联!
“随笔”中写的“巴黎圣母院的钟声”既意指避难救人的处所,又指救死扶伤的要旨。文章反复提到钟楼与荷
池,钟楼是华西坝历史文化的象征与标志,荷池中的荷花、荷叶传递着“出自污泥而不染”的天使圣洁的内涵。
50年代华西人
唐力
2006年12月31日